第7章 戀.腳.癖 何禪暈暈乎乎的隨著隊伍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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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禪暈暈乎乎的隨著隊伍進場，顯然還沒從“我居然是刺客”的身份中清醒。
但很快，他就沒時間考慮別的，因為他不會彈琴。
再看周圍，和他一起入場的舞女、樂師已然找到自己的定位，或坐、或臥、或躺，唯獨他還在傻楞楞站著。要是再不作為，說他沒問題，何禪自己都不信。
為了避免自己這具□□出師未捷身先死，何禪管不了那麽多，眼睛快速在四周一掃，拂袖抱著古琴席地而坐。
在他坐下後，何禪明顯感到附近氣場一松，暗地盯著自己的幾道陰冷逼仄的視線也從他身上轉移。
看來自己蒙對了。
何禪正了正衣物，心下安定些許。
接下來，就是彈琴了。
這個簡單。
何禪瞄了一眼前方淺金色水晶珠簾帷帳。
他進門就發現了，自己表演的位置離那位很有一段距離，別說中間還隔著幾道白玉雕花鏤空屏障，再配合室內裊裊升起的熏香、隱隱醉人酒香、清脆悅耳的女人香，足以吸引一個人的全部註意。
何況，何禪再次擡頭看了眼背對著他，作起舞姿勢的舞娘。
不論性別，這身段，這舞姿，再配合其他幾位古琴樂師，沒道理姬無昌會越過他註意到自己。
所以只要自己姿勢到位，表情到位，誰能說他在劃水！
何禪一臉陶醉的彈琴，仿佛真的沈醉在自己的琴音當中無法自拔。
直到突然被叫停。
怔了半秒的何禪立馬學其他樂師收起手。
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，一名年約三十幾歲的宮人太監從前方的珠簾帷帳後走出。
這名宮人比起剛才在外面見到的那幾個有氣勢，且隨著他行走，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息開始蔓延。
至少何禪察覺到，隨著這名宮人太監的靠近，他那幾位刺客朋友瞬間緊張了起來，如臨大敵般，觸之即發。
何禪以為這場刺殺和自己沒關系，反正他不是刺客。因此當面無表情的太監走到他面前站定時，他懵了。
尤其身前身後幾個刺客朋友如刀似針的目光，讓他禁不住有些心驚肉跳。
不是，我什麽都沒做！
何禪瞪眼瞅著太監，想讓他說句話。
然後，他就見眼前的太監忽地朝他露出一個說不上來的笑。
“姑娘的琴音甚是美妙，奴婢特意奉陛下的口諭，前來邀請姑娘上前為陛下獨奏。”
何禪：……這要不是你看著我，我還以為你說的別人。
“姑娘有何異議？”
似乎見他不回話，對方特意再次問道。
異議？
我能有什麽異議，我說我不會你能放過我嗎？
不過何禪也知道，他之所以這樣問，肯定是姬無昌的吩咐。
暫時沒有想法的何禪只能搖頭，接著起身，示意對方帶路。
途中經過舞娘時，耳邊的傳音使何禪眉頭一皺。
“琴九，別忘了你的任務”。
“記住，有機會接近暴君最好一擊必殺。不要慌，皇城即使有禁靈大陣，但他們和我們一樣，也發揮不出真正實力，相信自己”。
舞一有些不放心，哪怕再次提醒了一遍琴九，可琴九的態度讓他很不明了。
總覺得琴九變了，有些不受控制。
這種感覺在聽到鼓十的傳音後，更明顯了。
不過這可能嗎？
要知道他們這些人來時都服了藥，最後不管刺殺有沒有成功都會死。
他想不通琴九背叛的理由。
刺客朋友的想法，何禪不知道，此時他在宮人的引導下逐步接近珠簾帷帳。
終於在還有十幾步路程的時候停下。
這時，何禪已能透過那層珠簾隱隱約約看到裏面的人影。
“姑娘就在這兒彈吧。”太監手裏的佛塵一甩，指著地面，撇頭看著何禪道。
何禪磨蹭著，抱著古琴的手張了又緊，心下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拒絕的理由，拿不定主意。
最終，何禪清了清嗓子，壓著聲音，輕聲問旁邊的太監，“那個，怎麽稱呼？”
好家夥，何禪話一出，頓時發現這個太監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了，不等他察覺哪裏不對。
太監扭頭面向珠簾，過了半分鐘，才不輕不重道：“奴婢姓常。”
“哦，常公公。”何禪說著，慢慢往常公公身邊挪動腳步，最後在常公公越來越危險的視線下，小聲道：“我舉報，有刺客！”
“你舉…什麽？”後知後覺的常公公眼睛倏地瞪圓，接著下意識擡頭看向珠簾的方向。
也在這時，像驗證何禪所說，一道不知從哪個方向的哨聲響起，場面頓時混亂起來。
在這其中，九名手持不同利器的舞娘、樂師最為顯目。
甚至在何禪話音落下沒多久，他們動了，三人撲向珠簾帷帳，另有五人撲向何禪。
五人狠毒的眼神驚的何禪心裏“臥槽”，抱起古琴就往前跑。
還好常公公反應快，替他攔下了第一輪襲擊，可他最多只能攔兩人，剩下的三人速度不慢，手中不時還有武器甩出，僥幸躲過兩輪攻擊後，第三道迎面撲來的匕首，一看就不是他能避開的。
恰逢腳下突然多出一層臺階，何禪沒註意，一個踉蹌，身體直直往前撲倒。
若真倒地，說不定他能避開這一致命襲殺。
何禪內心一喜：看來我何某人命不該絕啊！
哪知他沒撲到堅硬的地面，反而撲到了一個帶有溫熱、酒香的懷裏，順便還把對方衣服給扒開了。
何禪看看手中玄金色團紋鑲白玉腰帶，面色僵硬的擡起了頭，隨後猛地低頭。
臥槽，真白！
姬無昌臉上肆意邪氣的笑，一時僵在臉上。
隨後，他深深的看了眼何禪，其目光中的深意與探究令人心驚。
“嗖…”姬無昌衣袖一揮，手中的琉璃酒杯順著匕首的方向砸去。
“哐鐺～”酒杯直接破碎，卻也擋下了匕首。
“咚…”當最後一具屍體落地，宣告著這場不到三分鐘的刺殺正式結束。
而唯一存活下來的刺客，只有一人。
作為幸運者，何禪此時滿腦子的“我居然上來就扒了三徒弟的腰帶”。
“老三不會和我生氣吧？”
“老三的胸真白，跟他臉一樣白。”
“老三長的也不錯，不愧是我徒弟。”
“老三腹肌居然有八塊，草，我都沒有。”
“唉，老三看著不像暴君的樣子。”
“怎麽感覺越來越冷了？”
何禪心裏嘀咕，繼而發現四周氣氛不太對。
靜、太安靜了，除了宮人們拖動屍體的聲音，竟無其他聲音發出。
又是一具看不出相貌的屍體從何禪身邊拖出，隨後有宮女上前，沈默的快速打掃洗去地上的鮮血，不多時再撒上掩蓋氣味的香薰，又在香薰爐內點燃松香。
一時間，寢宮內彌漫著厚重的香味。刺激的何禪鼻子一癢，一個噴嚏打了出來。
這下想藏都藏不住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何禪手裏還拿著姬無昌的腰帶，見眾人視線都在他身上，連忙起身。
只是他忘了，自己的腳在剛才扭傷了，因此站起沒兩秒，就因腳踝的疼痛與無力導致身體前傾。
好死不死，再次抱住了正在思考他究竟是個什麽玩意的姬無昌。
沒緩和多少的氣氛，又是一冷。
殊不知一旁的常公公，頭低的都快垂到胸口，雙腿更是瑟瑟發抖，仿佛承受了他不該承受的壓力。
“嘶……”腳踝的刺痛，使何禪沒忍住擡起扭傷的右腳，只用左腳支撐，順便手搭在姬無昌肩膀上借力。
忽而，耳邊一道溫柔熟悉的聲音響起：“腳扭到了？”
何禪點頭：“嗯嗯。”
“那要不砍了吧，長痛不如短痛。”
何禪：？？？
他愕然擡頭，發現和自己說話的，正是他的三徒弟姬無昌。
此時的姬無昌，一頭墨發如上好的綢緞披散在身後，化解了他周身略有些冷硬的氣質。
此外，他還有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，棕墨色瞳孔內仿佛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，這讓被他註視的人，莫名有種自己在他面前毫無隱秘可言的感覺。
就像現在，被他盯久了，何禪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暴露了。
“你覺得朕的建議如何？”姬無昌挑眉，眼尾微勾，似笑非笑，還敞著潔白如玉般的胸膛，看起來邪性又勾.人。
何禪默默的伸手替他攏了攏衣服，拿起手中的腰帶隨便在他腰間一系，答非所問道：“男孩子要學會保護好自己。”
姬無昌：……
見鬼的，他的內心居然還真的是這樣想的。
思之此，姬無昌眼眸一暗，右手猛地抓住何禪脆弱的脖頸，輕而易舉地將他提起，語氣森冷道：“你是不是覺得，朕不會殺你。”
但何禪此刻的內心卻是：
“他急了，他急了，他開始惱羞成怒了。”
姬無昌：……
“臥槽，他不會真的要弒師吧！”
“咳咳。”雖然不知道姬無昌怎麽突然松手，但好歹逃過一劫。何禪不敢再硬剛，聲音吶吶道：“我覺得、我覺得你的建議不錯，但沒必要！！”
後半句，何禪幾乎流著冷汗喊出來的。
這特麽，不順著不行，就憑老三一言不合掐他脖子的情形來看，這主絕對要順毛捋。
“嗯，我腳好了，已經不怎麽疼了。”屁，疼死了。
“不疼了，那怎麽行，朕就喜歡你疼的樣子，來人，把他的腳給朕打斷。”
何禪：……
實話告訴我，你是不是對我的腳有什麽企圖？
戀.腳.癖要不得。
姬無昌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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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，他就沒時間考慮別的，因為他不會彈琴。
再看周圍，和他一起入場的舞女、樂師已然找到自己的定位，或坐、或臥、或躺，唯獨他還在傻楞楞站著。要是再不作為，說他沒問題，何禪自己都不信。
為了避免自己這具□□出師未捷身先死，何禪管不了那麽多，眼睛快速在四周一掃，拂袖抱著古琴席地而坐。
在他坐下後，何禪明顯感到附近氣場一松，暗地盯著自己的幾道陰冷逼仄的視線也從他身上轉移。
看來自己蒙對了。
何禪正了正衣物，心下安定些許。
接下來，就是彈琴了。
這個簡單。
何禪瞄了一眼前方淺金色水晶珠簾帷帳。
他進門就發現了，自己表演的位置離那位很有一段距離，別說中間還隔著幾道白玉雕花鏤空屏障，再配合室內裊裊升起的熏香、隱隱醉人酒香、清脆悅耳的女人香，足以吸引一個人的全部註意。
何況，何禪再次擡頭看了眼背對著他，作起舞姿勢的舞娘。
不論性別，這身段，這舞姿，再配合其他幾位古琴樂師，沒道理姬無昌會越過他註意到自己。
所以只要自己姿勢到位，表情到位，誰能說他在劃水！
何禪一臉陶醉的彈琴，仿佛真的沈醉在自己的琴音當中無法自拔。
直到突然被叫停。
怔了半秒的何禪立馬學其他樂師收起手。
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，一名年約三十幾歲的宮人太監從前方的珠簾帷帳後走出。
這名宮人比起剛才在外面見到的那幾個有氣勢，且隨著他行走，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息開始蔓延。
至少何禪察覺到，隨著這名宮人太監的靠近，他那幾位刺客朋友瞬間緊張了起來，如臨大敵般，觸之即發。
何禪以為這場刺殺和自己沒關系，反正他不是刺客。因此當面無表情的太監走到他面前站定時，他懵了。
尤其身前身後幾個刺客朋友如刀似針的目光，讓他禁不住有些心驚肉跳。
不是，我什麽都沒做！
何禪瞪眼瞅著太監，想讓他說句話。
然後，他就見眼前的太監忽地朝他露出一個說不上來的笑。
“姑娘的琴音甚是美妙，奴婢特意奉陛下的口諭，前來邀請姑娘上前為陛下獨奏。”
何禪：……這要不是你看著我，我還以為你說的別人。
“姑娘有何異議？”
似乎見他不回話，對方特意再次問道。
異議？
我能有什麽異議，我說我不會你能放過我嗎？
不過何禪也知道，他之所以這樣問，肯定是姬無昌的吩咐。
暫時沒有想法的何禪只能搖頭，接著起身，示意對方帶路。
途中經過舞娘時，耳邊的傳音使何禪眉頭一皺。
“琴九，別忘了你的任務”。
“記住，有機會接近暴君最好一擊必殺。不要慌，皇城即使有禁靈大陣，但他們和我們一樣，也發揮不出真正實力，相信自己”。
舞一有些不放心，哪怕再次提醒了一遍琴九，可琴九的態度讓他很不明了。
總覺得琴九變了，有些不受控制。
這種感覺在聽到鼓十的傳音後，更明顯了。
不過這可能嗎？
要知道他們這些人來時都服了藥，最後不管刺殺有沒有成功都會死。
他想不通琴九背叛的理由。
刺客朋友的想法，何禪不知道，此時他在宮人的引導下逐步接近珠簾帷帳。
終於在還有十幾步路程的時候停下。
這時，何禪已能透過那層珠簾隱隱約約看到裏面的人影。
“姑娘就在這兒彈吧。”太監手裏的佛塵一甩，指著地面，撇頭看著何禪道。
何禪磨蹭著，抱著古琴的手張了又緊，心下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拒絕的理由，拿不定主意。
最終，何禪清了清嗓子，壓著聲音，輕聲問旁邊的太監，“那個，怎麽稱呼？”
好家夥，何禪話一出，頓時發現這個太監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了，不等他察覺哪裏不對。
太監扭頭面向珠簾，過了半分鐘，才不輕不重道：“奴婢姓常。”
“哦，常公公。”何禪說著，慢慢往常公公身邊挪動腳步，最後在常公公越來越危險的視線下，小聲道：“我舉報，有刺客！”
“你舉…什麽？”後知後覺的常公公眼睛倏地瞪圓，接著下意識擡頭看向珠簾的方向。
也在這時，像驗證何禪所說，一道不知從哪個方向的哨聲響起，場面頓時混亂起來。
在這其中，九名手持不同利器的舞娘、樂師最為顯目。
甚至在何禪話音落下沒多久，他們動了，三人撲向珠簾帷帳，另有五人撲向何禪。
五人狠毒的眼神驚的何禪心裏“臥槽”，抱起古琴就往前跑。
還好常公公反應快，替他攔下了第一輪襲擊，可他最多只能攔兩人，剩下的三人速度不慢，手中不時還有武器甩出，僥幸躲過兩輪攻擊後，第三道迎面撲來的匕首，一看就不是他能避開的。
恰逢腳下突然多出一層臺階，何禪沒註意，一個踉蹌，身體直直往前撲倒。
若真倒地，說不定他能避開這一致命襲殺。
何禪內心一喜：看來我何某人命不該絕啊！
哪知他沒撲到堅硬的地面，反而撲到了一個帶有溫熱、酒香的懷裏，順便還把對方衣服給扒開了。
何禪看看手中玄金色團紋鑲白玉腰帶，面色僵硬的擡起了頭，隨後猛地低頭。
臥槽，真白！
姬無昌臉上肆意邪氣的笑，一時僵在臉上。
隨後，他深深的看了眼何禪，其目光中的深意與探究令人心驚。
“嗖…”姬無昌衣袖一揮，手中的琉璃酒杯順著匕首的方向砸去。
“哐鐺～”酒杯直接破碎，卻也擋下了匕首。
“咚…”當最後一具屍體落地，宣告著這場不到三分鐘的刺殺正式結束。
而唯一存活下來的刺客，只有一人。
作為幸運者，何禪此時滿腦子的“我居然上來就扒了三徒弟的腰帶”。
“老三不會和我生氣吧？”
“老三的胸真白，跟他臉一樣白。”
“老三長的也不錯，不愧是我徒弟。”
“老三腹肌居然有八塊，草，我都沒有。”
“唉，老三看著不像暴君的樣子。”
“怎麽感覺越來越冷了？”
何禪心裏嘀咕，繼而發現四周氣氛不太對。
靜、太安靜了，除了宮人們拖動屍體的聲音，竟無其他聲音發出。
又是一具看不出相貌的屍體從何禪身邊拖出，隨後有宮女上前，沈默的快速打掃洗去地上的鮮血，不多時再撒上掩蓋氣味的香薰，又在香薰爐內點燃松香。
一時間，寢宮內彌漫著厚重的香味。刺激的何禪鼻子一癢，一個噴嚏打了出來。
這下想藏都藏不住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何禪手裏還拿著姬無昌的腰帶，見眾人視線都在他身上，連忙起身。
只是他忘了，自己的腳在剛才扭傷了，因此站起沒兩秒，就因腳踝的疼痛與無力導致身體前傾。
好死不死，再次抱住了正在思考他究竟是個什麽玩意的姬無昌。
沒緩和多少的氣氛，又是一冷。
殊不知一旁的常公公，頭低的都快垂到胸口，雙腿更是瑟瑟發抖，仿佛承受了他不該承受的壓力。
“嘶……”腳踝的刺痛，使何禪沒忍住擡起扭傷的右腳，只用左腳支撐，順便手搭在姬無昌肩膀上借力。
忽而，耳邊一道溫柔熟悉的聲音響起：“腳扭到了？”
何禪點頭：“嗯嗯。”
“那要不砍了吧，長痛不如短痛。”
何禪：？？？
他愕然擡頭，發現和自己說話的，正是他的三徒弟姬無昌。
此時的姬無昌，一頭墨發如上好的綢緞披散在身後，化解了他周身略有些冷硬的氣質。
此外，他還有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，棕墨色瞳孔內仿佛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，這讓被他註視的人，莫名有種自己在他面前毫無隱秘可言的感覺。
就像現在，被他盯久了，何禪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暴露了。
“你覺得朕的建議如何？”姬無昌挑眉，眼尾微勾，似笑非笑，還敞著潔白如玉般的胸膛，看起來邪性又勾.人。
何禪默默的伸手替他攏了攏衣服，拿起手中的腰帶隨便在他腰間一系，答非所問道：“男孩子要學會保護好自己。”
姬無昌：……
見鬼的，他的內心居然還真的是這樣想的。
思之此，姬無昌眼眸一暗，右手猛地抓住何禪脆弱的脖頸，輕而易舉地將他提起，語氣森冷道：“你是不是覺得，朕不會殺你。”
但何禪此刻的內心卻是：
“他急了，他急了，他開始惱羞成怒了。”
姬無昌：……
“臥槽，他不會真的要弒師吧！”
“咳咳。”雖然不知道姬無昌怎麽突然松手，但好歹逃過一劫。何禪不敢再硬剛，聲音吶吶道：“我覺得、我覺得你的建議不錯，但沒必要！！”
後半句，何禪幾乎流著冷汗喊出來的。
這特麽，不順著不行，就憑老三一言不合掐他脖子的情形來看，這主絕對要順毛捋。
“嗯，我腳好了，已經不怎麽疼了。”屁，疼死了。
“不疼了，那怎麽行，朕就喜歡你疼的樣子，來人，把他的腳給朕打斷。”
何禪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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